Thursday, June 14, 2012

真、假?

好久,好久啊,沒到訪這個字紙簍:
將所有意中的:一字、一詞、一句,投擲至此:
待它替我保管每篇章文蘊存的情緒、心情、思緒。
幾個清冷夜,惟它默默聆聽我的:
一敲一打、一刪一除、一拼一合得的一字一句,
縱然是怒火橫蠻,抑或,憂然不已,
它擇以默默細聼、不言,
卻翼翼、忐忐地,默默地把一張張存藏在草稿簍中:
紊條不亂、一篇一章地編排:則存檔。

抑或是真的,當言語已經不夠以來表達,
文字不會坐視不理,它就是會奮力逆游入每段思路:
極力要湧出而溺漫思海:
讓你非將它引上,把自己默默細訴一遍遍不可:
往往:都是憂憂然地,
似乎,文字它生于滄桑,不曾:有一刻的歡煇
而成了憂傷的 - 語言:
則,隨著憂意深深而字意憂憂.....

試問, 你有多久沒倘然表露你自己了?
就似童年兒時的你,因快樂而笑、因傷心而泣,
這般簡單:

你是否與我不二:似乎忘了,要怎麽哭泣:
是否,分辨不清哪個是荊棘、哪個是籐花樹:
它們都:蔓伸至前行的雙腿,籐蔓爬行入急速運輸著鮮紅血液的心臟:
荊棘,它茂盛盛開,
無忌憚地扎勾著寸寸血臟:扯痛每個欲前進的步伐:
讓人裹步不能前;
籐花樹,則奮力將你挽拉抽扯,以脫離那根根的銳利尖刺:
固然,不減疼痛。
就像:謊言和、實話:
一樣地,不分善惡;
就像:真相與、隱瞞:
不斷地,交替上演;
就像:歡笑和、憂傷;
無肆地,掩此遮彼;
就像:背叛與、信任:
一樣地,耐人尋味:
無一不讓人啼笑皆非。

我不要了。
過去的、要讓它們孤單墜落:
路過的、要讓它們永藏叢土:
-我擇獨自跟去路; 則擇獨斬荊割棘;亦擇擅自踏歸途。-